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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X亞(安地爾x亞那)

 

正經向

 

以下放文^^

 

 

  從一場遊戲到真心在意,最後變成了扭曲的執著。

 

 

  踏著悠閒的腳步,男子悠哉的隨處晃晃,畢竟這對他而言可是個新奇的體驗。

 

 

  環顧了這已經變得有些陌生的場景,男子沒有猶豫地朝著一個方向前進。

 

 

  這裡是夢,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在夢中他還能這麼清醒,不過不重要,或許是直覺告訴他沒有危險,又或者是他還有些事放不下。

 

 

  隨意地看看四周的景色,果然過了千年記憶有些模糊了,要不是這份回憶在他心中占了不小位子他大概會迷路吧?

 

 

  ……堂堂鬼王高手要是在夢中迷路也太可笑了點。

 

 

  在腦袋胡思亂想的同時他已經到達了目的地,那曾經屬於他們三人的空間 —— 也是一切的開始。

   

 

  還沒來得及想接下來該怎麼做,洞穴內便傳出那相隔千年的聲音,那個唯一能擾亂他心神的精靈。

 

 

  「好點了嗎?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腳步頓了頓,猶豫了幾秒最後還是往前進入了洞穴。

 

 

  不意外地看見躺在床上的自己以及那個銀髮精靈。雖說是夢不過看見另一個自己感覺還是挺奇怪的。

 

  

   盯著那張與自己相同的臉,他鄙視的笑了笑,明明就是張虛偽的笑容怎麼那兩個傢伙就是看不出來?

 

 

  好吧,或許有個比較聰明,只可惜還不夠機靈,最後還是被他騙了……不對,他可沒騙人,只是沒說罷了。

 

 

  在他恍神時精靈手中已經多出了一碗藥,反射性的往桌子那邊看,卻沒發現平時在那製作藥草的黑髮青年。

 

 

  像是要回答他心中疑惑精靈再度開口:「凡斯今天有事不能來呢,不過他前幾天他有把藥先處理好。」

 

 

  不得不承認他是真的很懷念這溫和的聲音,畢竟就算翻遍全世界也不可能再找到第二個會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的存在了。 

  

 

  看著精靈堅持要餵藥及自己尷尬推辭的畫面,他的思緒漸漸地回憶取代。

 

 

 

 

 

  還記得被精靈撿回去後,每分每秒亞那都在打破他對精靈的認知。

 

 

  要不是他已經在戰場和公會見過不少精靈,安地爾恐怕會懷疑精靈這個種族怎麼能存活這麼久。

 

 

  天真到他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步,不但對他的身分沒有半點懷疑甚至還細心的照料他。

 

   

  不過最讓他驚訝的還是那位精靈竟然帶了一名妖師來治療他。

 

 

  邊計畫著該如何讓妖師加入鬼族陣營邊隨意的聽著他們倆個聊起天來。

 

 

  精靈讓人無言的話語及妖師無奈的表情還挺有趣的,本來沒打算加入他們聊天的安地爾也開始專心的聽著他們的對話。

 

 

   最後在聽見精靈過於天真的想法後反射性地問道:『如果是你,你會想與鬼族和平相處嗎?』

 

 

  其實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問,大概是好奇吧,想知道這天真過度的精靈會有甚麼答案。

 

 

  他已經聽過太多虛偽的回答,卻覺得這次會有所不同。

 

 

  沒想到精靈的反應遠遠出乎他的意料。

 

 

  勾起溫柔笑容的銀髮精靈發自真心的回答、沒有任何一絲猶豫,完全無法讓人懷疑。

 

 

  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那樣的精靈使他徹底愣住了,雖然那兩位並沒有發現。

 

  

  接著在妖師的吐槽下他才回過神,是啊,這精靈只是太年經,沒有真正看過外面的世界,只是個對一切都抱持著美好幻想的孩子罷了。

 

 

  聽著亞那對所有生命的祝禱,他在心中冷笑了下,不知道這純潔到刺眼的精靈染黑後會變成甚麼模樣?看來接下來日子會很有趣了。

 

 

 

 

  回想起那段時光大概是他真心笑過最多次的時候吧,雖然無奈的笑居多。

 

 

  記得有次精靈不知道是哪條神經不對,雖然安地爾覺得亞那的神經根本是錯亂的。

 

 

  總之那天精靈很興奮的說要做菜給他們吃,還說甚麼他是病人要吃的營養點。

 

 

  凡斯則是一如往常的黑著臉阻止,可惜最後沒成功而這洞穴則差點被炸爛。

 

 

  經過那次後他才了解這看起來和平的精靈殺傷力有多強,最可悲是那並不是亞那最後一次炸掉東西。

 

  

  還有一次亞那抓了隻幻獸來送他,說怕他自己一個在洞穴會孤單可以和幻獸談心。

 

 

  誰知道亞那是用甚麼恐怖的方式抓來的,幻獸一進到洞穴立刻發了瘋似的想逃出去,而亞那便和牠纏鬥起來。

 

 

  結局就是洞穴再一次被炸還有凡斯辛苦採集到的藥草也因此毀了,而他也終於知道能讓亞那安分的存在就是徹底發火的妖師。

 

 

  這讓安地爾可以肯定哪天他死在洞穴裡死因一定是被炸死!誰說精靈是愛好和平的!他眼前這個根本是活生生的生化武器!

 

 

 

 

  躺在床上的他沒多少事能做,以平常來講這段時間已經足夠讓他痊癒了,不過妖師給的藥治療效果並沒有很好,顯然是在測試他。

 

 

  所以安地爾也很配合的控制自己的傷勢,這妖師不笨至少還會懷疑他。

 

 

  而無聊沒事做的他隨口向亞那問了些精靈的事,沒想到卻讓對方誤以為自己對他們的文化有興趣,還大方借了許多族裡的書給他,有不了解的地方甚至還貼心地替他講解。

 

 

  安地爾再一次認知到這精靈的天真有多誇張,差不多就跟炸東西的威力一樣誇張。

 

 

 

 

  這悠閒的時光沒持續多久,在亞那去過妖師之地後他們的友誼開始有些改變。

 

 

  精靈帶著苦惱及些許哀傷的語氣和他談起心來,那落寞了表情像極了被主人拋棄的小動物。

 

 

  心不在焉的他隨便應答了幾句,但最後看見精靈眼中些微的淚水,及哽咽的聲音說出:『我想見他……』時,心中竟然漾起了某種令他不快的情緒。

  

 

  等他回過神時自己已經在揉著那有著銀色髮絲的頭頂安撫著。

 

 

  他尷尬地想開口說些甚麼,卻聽見自己用著可以說是溫柔的語氣說著:『我會告訴他的。』

 

 

  這樣的舉動似乎在告訴精靈,一切都會沒事的,接著他看見精靈一如往常溫和的笑容,濕潤的雙眼有著對自己滿滿的感激。

 

 

  他不再去多想那天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那些動作,直覺告訴他再這樣下去後果會不堪設想。

 

 

  戰爭即將開始,看著這洞穴,其實這裡有許多有趣的回憶。

 

 

  不過……該結束了,露出殘酷的笑容,安地爾轉過身背對著這充滿回憶的地方,接著像是沒有任何留戀似的離開。

 

  他只是回到原本的位子,早在這場友情遊戲開始時結局就在倒數著。

 

 

 

 

 

  冷眼的在遠方看著因誤會而決裂的兩方,先前累積的友情多麼的不堪一擊。

 

 

  在水禍來臨前他問過妖師何必多此一舉去警示精靈?他們必定早已知道了,但妖師卻說因為是朋友,即使他語氣淡然安地爾還是聽得出他的堅持。

 

 

  不過這些回憶現在都變的可笑了。

   

 

  其實他現在就能出面阻止這一切,但這樣的場景使他莫名地開心起來。

 

 

  口口聲聲說的友情,現在就如此輕易的被擊毀,亞那啊,這樣你還能保持那份天真嗎?

 

 

  但原本看戲的心情卻在看見精靈落淚的表情時突然難受起來。

 

 

  『我相信主神也願意將陽光照耀在鬼族身上。』

 

 

  這是精靈先前過的話現在卻彷彿在他耳邊響起,明明是使人舒服的聲音此時卻讓他感到更加難受。

 

 

  妖師手中的箭矢落下,腦袋錯亂的他竟然踏出了腳步,等發現自己在做甚麼時他硬生生的停住動作。

 

 

  你想做甚麼?他問著自己,是想阻止?這些不都在他意料之中嗎?他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了。

 

 

  那為什麼看見精靈痛苦的表情時,會有那一絲……後悔?不捨?

 

 

  不對!安地爾用力的晃了下頭,企圖讓自己清醒點。

 

 

  他在想甚麼!一個不久後就會死的精靈罷了,他是在不捨甚麼?那只是個腦袋愚蠢的精靈!你殺過了多少精靈?難道還差這一個?

 

 

  狼狽地移開視線他離開了這裡,之後找到了妖師也成功地讓他加入了鬼族陣營,是啊……一切都按造計畫走,一切都很順利……

 

 

  被仇恨沖昏頭的妖師失去最基本的判斷能力,失去冷靜的野獸是最好的戰力,但這樣的凡斯卻讓他心情十分不快。

 

 

  不知出於甚麼原因他不斷地提示妖師去和那些鬼族聊聊,卻又像是想否定心中異樣的情感他不直接告訴凡斯答案。

 

 

  他也問了許多遍若是遇見亞那他下得了手嗎?

 

 

  而凡斯的答案也都相同——他要讓背叛者痛苦的死亡,聽見答案的安地爾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憤怒。

 

 

  接著他讓凡斯去當前鋒,他倒要看看那妖師是不是真的下得了手。

 

 

  果如他的預料每當遇到亞那的主軍時凡斯總會繞開,最後還是猶豫了不是嗎?虧他能說的這麼絕。

 

 

  不過最後凡斯還是遇到了亞那,這次他也一樣只是個旁觀者,隱藏自己冷眼的看著這曾經是好友的兩人。

 

 

  精靈一如往常帶著笑容,臉上還能看出因見到許久不見的好友的感動,這樣的表情讓安地爾徹底錯愕了。

 

 

  他怎麼能像是甚麼也沒發生過的聊著天?他怎麼能毫無防備地接近對方?他怎麼能如此不珍惜自己的性命!

 

 

  連凡斯的劍刺入精靈肩膀時他表情依然沒有改變,依然是在洞穴時的溫和、依然是對友人的信任,這精靈……太超乎他預料了。

 

 

 

  看著亞那倒下的瞬間他終究還是忍不住走了出去。

 

 

  『你不救他嗎?』他沒有去想為什麼自己開口的第一句話是這個,他只覺得有些心煩……和心急。

 

 

  他們再次來到洞穴只是這個洞穴不是有是有他們回憶的那個地方。

  

 

  看著對方的傷勢安地爾更加覺得心煩,接著看見凡斯眼中的漠不關心,他終於徹底憤怒了。

 

 

  即使表情還是維持著看好戲的笑容他還是知道自己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然後他說出了真相,不易外的看見了妖師崩潰及後悔的表情,接著失神的離開。

 

 

  他知道凡斯是要去尋找解咒的辦法,而他也知道凡斯不會成功的。

 

 

 

 

  對方的反應也讓自己冷靜了下來,但看到精靈及想起剛才的情緒後反而讓他更不爽了。

 

 

  不如就吃掉他的靈魂吧?把這讓人心煩的存在抹滅應該就能恢復正常了吧?

 

 

  沒有多加思考他只想快點逃離這種陌生的心情但無論怎麼叫自己快點動手四肢卻完全不聽他使喚的停在原地。

 

 

  身為敵方陣營的他沒道理要讓對方活下去但……算了……就當作是陪自己玩這場遊戲的謝禮,他一像是有恩必報的。

 

 

  給了自己找了藉口安地爾順手替對方解了毒,現在他只想快點離開再繼續待在這他覺得自己都要從鬼王高手變成慈善家了。

 

 

  離開前他最後一次盯著那張臉,突然有個想法冒出,他還是希望對方能繼續天真下去,不天真就不是亞那了不是嗎?

 

 

  『我還會活挺久的,之後要是能再見,再當一次朋友吧。』如果你還願意的話。

 

 

 

 

  戰爭在妖師的離開下開始步入了完結。

 

 

  原以為他們會有好一段時間不會再見面甚至是永遠不會再見面,但這精靈一直以來都是出乎他意料的存在。

 

  

  『安地爾。』精靈露出了往常的笑容,就像在秘密基地的那段時光一樣。只是精靈身上的黑暗氣息越來越明顯,雙眼也徹底失明了。

 

 

  他不知道該回甚麼,或許是被亞那的反應嚇到了吧,精靈要是拿著劍砍過來他還會覺得比較正常點。

 

 

  就像亞那身後的紅髮女子,那一臉要殺了他的表情反而讓安的爾比較自在。

 

 

  沒想到精靈卻笑笑說他是許久不見的好友,要女子放心,便和他兩人獨自離開。

 

 

  他真心覺得對方睜眼說瞎話的能力比自己高,看來那獸王族公主是會被氣死而不是被詛咒侵蝕而死。

 

 

  『你真的可以再沒戒心一點。』都知道他的身分了難道不怕他是要來殺人的嗎?

 

 

  但精靈卻還是笑的很燦爛,安地爾甚至看得出來亞那是真的很開心能見到他。

 

 

  精靈拉過他的手無法看見任何東西的雙眼卻溫柔地凝視著自己。『為什麼要有戒心呢?我只是和我重要的好友在散步啊。』

 

 

  沒有任何防備的眼神,他知道知道精靈說的是真心話,當初他只以為亞那是因為還年輕、沒見過世面才會有這樣的想法但……

 

 

  『你難道忘了我做過甚麼嗎?』安地爾抽回手,『你到底要天真到甚麼地步?』明明身經過朋友的背叛及戰場的血腥為什麼他還能……

 

 

  『你是安地爾,是那個總是包容我犯錯的安地爾。』亞那再一次拉過他的手。

 

 

  這次握的很緊像是怕他再抽回去,但真正使他沒抽回手的是精靈堅定及認真的表情。

 

 

  『之前在洞穴你幫我解完毒後,不是說要再當一次朋友嗎?』這句話讓安地爾瞪大了眼,他當時只是隨口說說的,根本沒想到對方有聽見。

 

 

  『但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友,不論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對上亞那他無法用平常的方式去溝通,精靈太過純潔不是他該接近的存在。

 

 

  『希望我們還能再見面,願主神保佑你,我永遠的好友。』那麼你後悔嗎?後悔當初救了我嗎?這些話他終究沒說出口,他連他們怎麼分開的都不記得了。

 

 

 

  他很清楚其實自己真正想問的是——你願意成為鬼族嗎?願意像從前那樣待在他身邊嗎?只是他也知道亞那不可能會答應。

 

 

  焰之谷的公主懷孕了是亞那的孩子,拋妻棄子可不像那精靈會做的事。

 

 

  哈!他在想甚麼?就算沒有那女人亞那也不可能答應。

 

 

  他是精靈!高貴、優雅、純潔的白色種族......你的腦袋終於和亞那一樣不正常了嗎?你們終究是不同的。你到底還在奢望些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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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茲 みず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